总是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他说：“白冬，你让我调查给你打电话的人，基于警察的职业道德，我拒绝了。不过，似乎有人走了我妹妹的门路。”

　　他的目光瞄了下了然。了然尴尬地笑了笑。

　　刘猛继续说：“可欣把那个手机号给我发了过来。我一看，正是这个死者的。看来，你们两个这次又被卷了进去。”

　　我也很无奈，本来觉得可以在医院里多呆一阵子，谁想到，这么快就有事情做了。

　　我低下头，看到卓大伟的右手的手指是弯曲的，像是在抓着什么。我的第一反应是他的手里应该有个手机。这时，刘猛说：“他的手里确实有个手机，我来的时候，他还抓着。后来，尸体变软，手机就掉了下来。”

　　他让下属把证物拿来，让我看了一眼，又拿走了。

　　他接着说：“这个卓大伟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你的。”

　　然后，他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我。

　　我急忙说：“你别乱想啊。我和他的死没关系。”

　　刘猛说：“我知道不是你把他弄死的。可要说他的死和你没有关系，恐怕也不妥吧。”

　　这话说得也没错。

　　我只好说：“好吧。反正我是卷进来了。”

　　忽然，了然说了一句：“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我和刘猛同时看过去，了然正用手指着卓大伟的脖子。

　　他说：“你们看他的脖子，这是掐死他的人的手印，看这个力度真是不小。”

　　刘猛没有丝毫惊讶，他说：“这个我们的法医已经调查过。粗略一算的话，掐死卓大伟的人的力气差不多和成年男子差不多。恐怕还是经常做力气活的那种。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走过来，手指着卓大伟的脖子，接着说：“不过，奇怪的是这点。你们看这些手指的痕迹。这个人的手指很细。这是非常不符合常理的。如果一个人经常做体力活，他的手指就不可能太细。就算这个人天生手指就细，手指的关节也会变得非常大。而这个凶手的指关节一点也看不出来那么大。”

　　的确，刘猛的话直击要害。

　　我想了想，也没有想出半点头绪来。了然打了个哈哈，说：“好了，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反正人已经死了。你们想得再多，他也活不过来了。”

　　这话也没错。只不过，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够泄气的。

　　我低头，看着那些手指痕迹，忽然问刘猛：“刘队长，你说，凶手会不会是个女人？”

　　刘猛的眉头一动，眼珠转了转，思考了一下，然后，他立刻摇头否定。

　　“不可能。本来女人掐死男人就是一个小概率时间。就算真的有手上力气很强的

　　女人，那么，她也是经过长期艰苦锻炼出来的。那么依赖，她的手指就不会如此纤细了。”

　　这话也对。我看着那具尸体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头绪出来。索性，我什么都不想了。我伸手过去，想把卓大伟的眼睛合上。

　　“好吧，就这样吧。卓大伟，你现在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我刚一碰他，忽然，他的身上发生了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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