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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原身的师父,是因为原身自幼父母不在身边,身体又弱,常常生病,原身的爷爷和魏道长关系不错,就求他帮忙。
一来二去熟悉了,不知道最后怎么就让原身拜了魏道长做师父。
师徒俩常常窝在一起,外人也不知道一个老头和一个小孩子时常窝在一起说什么做什么。
开始时还有人叽咕,后面已经见怪不怪,也没有看到原身没有展现什么与众不同,村里的人也不再关注。
吃过早饭,给在县城的爷爷奶奶打了电话,沈清和背着两把竹扫把一把棕扫把,一个簸箕,还有水桶抹布还有锄头铁锹,从后院的后门出去,走田埂小路上山。
田埂上不少抄近道的叔叔婶子们,沈清和背着拎着东西,一一打招呼。
“小和,又去道观啊”
“嗯,吴婶上街买东西啊,去我家买呗。”除了问都知道的,顺嘴还给自家超市拉客。
“小东西,还学会拉客了。知道,去你家买。”
“谢谢吴婶。”
道观占地有几亩大,一些屋子都是后来翻修的,几十年前早就被一些激进分子推倒。
如今,村里的干部,过一段时间就让附近的人开开门,所有的屋子都打开,通通风,村里一年给道观做一次大扫除。一般是清明节给道观打扫卫生,年底家家户户都没空,谁会想到道观。
沈清和先给师父拢坟,花了半天的时间,一个人吭哧吭哧的做,中午都没有回家。一直在道观里打扫卫生。
一直干到下午五点半,天已经黑下来,他才背着锄头铁锹回家,扫把水桶抹布都放在他以前住过的屋子里。
他是除了村干部以外,唯一有道观钥匙的人。
回家走大路,从中街的十字路口绕回去。
刚走到中街,就遇到廖八,也从大学回来了,站在他家大门口正在和邻居家的孩子以及一些成年人吹牛。
“知道什么是觉醒者不”
所有人齐齐摇头,“不知道。”
“唉,农村就是这样,有网络也不如城里,更不如海市那样的大城市。”
廖八考的是海市一所二本,唯一值得吹嘘的就是那所大学在海市。
吹嘘的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眼就瞄到宽阔街道上的沈清和,“沈清和,告诉大家伙儿觉醒者是什么人”
“我回家吃饭,不得空。”
沈清和不愿意参与廖八的吹嘘大业,原身一向不喜欢廖八,小小年纪一幅势利眼。
“切,看看你,一点也不像重点大学的大学生,暮气沉沉,回来就上道观去。”
“你也别吹牛,还在保密阶段呢”
虽然不喜欢他,可沈清和还是善意的提醒他一句。
“知道,知道,我就是随口说说,也没有多说。”
背着铁锹锄头到家已经是六点过,沈爸爸一直站在自家大门前的街道张望着。
宽阔的街道两边都是各家的水泥晒场,沈爸爸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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