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能不能打爆轮胎,王灯明没底,如果是真空轮胎有难度,如果是有内胎的轮胎难度就会降低,还有一个因素,看你用什么枪,用手枪打轮胎成功率基本为零,用长枪那就不同了。
扑哧,右后轮冒出一股气体。
“打穿了,长官!”
轮胎废掉一个,小货车的速度一下子减下来,轮毂和地面摩擦发出一串一串火星子。
不一会轮胎着火,祸及车厢。
可能是开车的疑犯太慌了,小货车突然失控冲向路边的路牙,小货车翻了两个跟斗最终停下。
“糟糕,人质恐怕完蛋了,女司机完蛋了!”
阿奇罗发出惊叫。
没把货车逼停,人质要是死了那就玩飘了。
欣喜的是,女司机在货车翻车的时候摔出了驾驶室,除了身体多处擦伤挫伤外,安然无恙,倒是两个疑犯比较悲催。开车的死得最惨,押人质的那位,左臂骨折,满脸是血。
而在镇子内被王灯明打中的那个疑犯,死了,被王灯明打中心脏。
当辛默海接到王灯明的报告,痛骂不止。
辛默海有骂人的权利,小货车的损失,因抓捕疑犯而造成的财物损失等等,王灯明依照阿拉斯古猛镇警局的一贯的规矩,统统找县警局报账。
处理好所有的首尾,王灯明将加西亚叫到办公室。
“你的线人,他的情报哪里来的?”
“对不起,长官,这件事.”
“这件事你是有责任的,但不是主要责任,你的线人他是谁?”
站得笔挺的加西亚立刻回答:“我答应过我的线人,他的身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抱歉我不能说,这是为他的安全着想。”
王灯明惊奇起来。
“对我也保密?”
“对不起,长官,这是原则。”
“你是什么时候发展你的线人的?”
“凡是优秀的警察,尤其是刑警,他的背后都有一个,或者多个线人,我也发展线人。”
王灯明挥挥手,让他离开。
两日后,阿拉斯古猛镇警局的会议室内,王灯明对大家说道:“你们都应该向加西亚学习,他是个聪明的,尽责的,有前瞻性的同事,他应该受到表扬,以及上头的重视”
至于那个嫌疑犯,嘴巴就像是被人缝起来一样,紧得不行,屠戈登布用电话本加锤子轮番砸,也没从他的嘴里套出半句话,谁指使他们干的。
这家伙一口咬定,他是秦大师的客户,秦大师胡言乱语弄得他乱投资,结果血本无归,于是他就找朋友教训秦大师。
自始至终他就是这句话,但秦大师印象之中,从来没有这样的彪悍客户。
王灯明问他们为什么带枪,嫌疑犯鄙视地还击:那么多人带枪,我们带枪有什么奇怪。
审问没审出什么名堂,倒把嫌疑犯的伤势弄得更重。
不得已,王灯明将他送入医院,为了保险让阿奇罗看守。
就在警局开完全体会议的当天晚上,嫌疑犯逃跑了,他打昏了查夜的主治医师,换上了医生的白大褂,就如同间谍片中的顶级特务,镇定而完美地开溜。
嫌疑犯的消失,气得王灯明将电话机砸在阿奇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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