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竟到了男子身后,一记手刀将他撂倒。
其实所有与鬼神打交道的人,都会担心被恶灵反噬,他们会在皮肤上纹出辟邪驱鬼的经文。
因此我剥光了青年的全身,而被我打倒的青年只不过是纹了一条脊柱而已,显然是法力不到家。
倘若功力浅薄,纹了降魔咒,恐怕不出三天就能被咒法生生的压死,这一点与咱们华夏讲的纹身规矩相差不多。
一共搜出了六个香囊,九个铜牌,打开铜牌盖子,里面夹着小孩儿的黑白照片,非常诡异。
樱子又偷偷拿出一些淡蓝色的小药丸分别塞到每个人的口中。
我问:“你给他们吃的什么东西?”
“一种我配制的毒药。”樱子语气冷,“这种毒短期不会发作,但过了一周后会跟随人的气血强弱分别死亡。”
我与这些人没什么深仇大恨,犯不上抬手就取人的性命。
可一想起自己正在面临的通缉令,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樱子年纪轻轻,冷酷的眼神,娴熟的手法,看得我是目瞪口呆。
她不仅拥有一双异瞳,还精通暗杀、制毒这种非常手段。
我想,她或许比我还需要隐藏身份。
屋内的那些人被我们相继叫醒,然后轰出了家门。
但樱子提醒我,最好扮演哑巴,否则满嘴的东北味儿开口太扎眼了。
尴尬地笑笑,这个我是真没办法。
就这样,我在雄哥家生活了一个星期,那位被赶跑的青年再也没有来闹过事。
有一天,赶上台风。
按照正常时间,雄哥应该已经靠岸了。
可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樱子他们一家人很着急,我索性跟着樱子一起去接应。
我俩穿着蓑衣,顶着雨到了海边,雄哥一身狼狈,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缓缓走来。
风雨交加,雷电烁烁。
雄哥背着一个包裹,眼神惶恐。
我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雄哥哭着说:“船沉了。”
我搀扶着他:“钱花没了可以再赚,只要人能活着回来就好。”
原来和雄哥一起打鱼的有五个人,大家在靠岸之前,船被浪花拍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猜想,总觉得雄哥有些神经兮兮的。
他一进门就问:“惠子在家吗?”
妻子说:“刚进房间,你怎么了?”
雄哥也不回妻子的话,急匆匆进了房间,连湿漉漉的衣服都没换便把门推开,他激动道:“惠子,你有没有做过什么梦?”
当时惠子特别奇怪,还说自己没有睡觉,哪里来的奇怪梦境。
雄哥像松了口气,他鬼鬼祟祟,像是有事情瞒着我,当然,我这人也不太喜欢凑热闹,主动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雄哥他们一起打渔的几个伙伴纷纷活了下来,这件事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奇怪的是,雄哥非但没有因为渔船的损毁伤心,反而十分兴奋,更像一种抑制不住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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