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记得小时候在阿哥所,有不开眼的奴才欺负我年幼,侍候得不尽心。被他看到了,直接使人将那奴才送到慎刑司……后来因夺嫡之事,都跟红眼鸡似的,恨不得一个吃了一个,兄弟情分这才淡了……”
十六阿哥对九阿哥尚能生出一份怜悯,曹颙可不是弥勒。
九阿哥是生、是死,他并不太放在心上,可看守九阿哥的侍卫,在九阿哥病成这样,才来告诉他,让他很被动。
若是九阿哥现下能熬过去还好,要是熬不下去,雍正为了“贤名儿”,想要找替罪羊的话,曹颙就要背个“看守不力”的罪名,所以心里才有些急。
见十六阿哥如此,他少不得劝道:“尽人事,看天命,十六爷也别太着急。要是十六爷这个时候也病了,就无人主持大局。”
十六阿哥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小厮进来禀道:“王爷,谢天来求见王爷,在院外候着。”
十六阿哥心里正烦,哪里有心情应付谢天来,瞪眼道:“爷没那功夫,叫他滚!”
那小厮应声出去,十六阿哥忍不住同曹颙抱怨道:“孚若,你这总督府怎么回事儿,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乱窜?”
曹颙翻了个白眼,没有接话。
这谢天来之所以能入总督府,直达寅宾馆门口,还是十六阿哥的吩咐。
说是曹颙忙,有谢天来说话逗乐,给他解闷也好。
曹颙这才使人给了谢天来总督府腰牌,使得他进总督府便宜些……
寅宾馆外,谢天来战战兢兢。听了小厮的传话,他更是面色惨白,惶恐不安。
他不敢违逆十六阿哥吩咐,一步三回头地离了寅宾馆。没等出总督府大门,便见有人追了上来,将他腰牌收走了。
谢天来知道,十六阿哥是真的厌了他了。
出了总督府,他真是欲哭无泪,实是不知该怎么平息十六阿哥的怒火。
在总督府门口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两圈,他咬了咬牙,往知府衙门寻“舅兄”朱之琏讨主意去了。
朱之琏听了缘由,看着谢天来,说不出话。
这个便宜小舅子,平素在官场上,就是这一套,送银子送女人。就是自己这个便宜姐夫,也曾吃过他的酒。不过,对于美人却是敬谢不敏。
“且等等吧,等十六爷消了气儿再说。十六爷身份尊贵,什么美人没见过,你还来弄这一出?又有个十六爷认识的老鸨子出来,伤了十六爷的面皮,怨不得十六爷着恼。你也不必太担忧,观十六爷行事,不像是小肚鸡肠之人,等过两天,说不定就忘了。”朱之琏说道。
谢天来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小弟还真怕得罪十六爷。”
朱之琏看了他一眼,道:“往后行事,还需三思。这回就算不得罪十六爷,如此行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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