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都可以随意出价。”
傅庭生默然,随即大笑起来:“不知道川左先生是从何处道听途说来的,未加考证就前来求购,恐得让你落空了。”
“傅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小儿确实去过额济纳,不过是去产地盯一场生意罢了,再者……”他略微一顿:“额济纳的宝贝可早就在几年前被人搬空了,小儿不过是碰运气去考察了一番,委实寻不到什么宝贝。”
川左雅治是明白人,他依旧微笑着。他来时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听傅庭生这么说他倒是不意外,欠身一笑:“原来如此。今日登门造访是在下唐突了。”说完他起身作别。
傅庭生招呼院里小厮送客。
出了门外,寇永明问川左雅治:“先生,罗升有明明说过——”
川左雅治在傅府门前站定,抬手打断寇永明:“千年的狐狸罢了,我们且看最后鹿死谁手。”
—
傅庭生将前因后果都一应说给了傅颐轩。
“东洋人奸诈狡猾,他这次轻易放弃只怕是个□□,你做事需加小心,凡事多多提防。”
“嗯。”傅颐轩点头:“如今金佛在舅舅手里也能放心些了。”
“茂学是做官的,相比咱们更多与东洋人打交道,东西不可长久放在他那里。”傅庭生交代他:“东洋人看似是为了西夏宝贝来的,其实不然。从川左雅治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更大的欲望。”
从他去黑水城开始,傅颐轩早就料想到了这么一天,他坐在傅庭生房里半晌,想着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从傅府出来,容辛没敢耽误,一出门口到了大街上就拦了辆黄包车:“去陆公馆。”
当初容辛进入傅府虽然是那位陆少爷写的信,但当时是由谢楚生经手去办的,因此他并没有见过那位陆少爷。
黄包车一路向东,一直颠簸到了陆公馆门前,容辛一下车递给车夫钱后就抱着东西转过身去往陆公馆门前,还没有走近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容辛?”谢楚生恰巧这一时间到陆公馆门外,他是来找陆茂学办事的,谁知这么凑巧就见到了容辛,他立马走上前去就看到容辛怀里抱着个东西,用蓝布抱着里边应当是个盒子,他问容辛:“你这么行色匆匆的,手里抱着的是什么啊?”
容辛微微开口却将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这个时候他什么人都不能信,于是他敷衍的笑了笑,说:“是傅少爷让我拿过来交到陆少爷手上的东西。”
谢楚生这么一听,也知道应该是金贵东西了,他也就不过问了。
两个人相伴进入陆公馆,进了陆公馆从一段水泥灌注的路就到了一栋二层洋楼的台阶下,说话间就有人从门内走了出来迎接二人。
出来的人穿着一身军装,刚一走近两人相互作辑,“李副官。”
“谢先生。”
两人看上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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