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一笑,由衷赞道:“林公子,实在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风采上佳之人。”
这句夸得如此明显,让林煜禁不住又红了耳尖,想了想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人家,只要缄默不言。
可陈弋茹却是上前一步,柔声道:“我表字知非,林公子若情愿,可照这个喊我。”
林煜本想拒绝,平白无故喊表字,实在太过亲昵了,不成体统。
可他又实在不知道唤她作什么,总不能当着谢容的面捅出她太女的身份,便结结巴巴道:“知...知非姑娘。”
“我应是比你大的。”陈弋茹笑着欺瞒,“已过了称呼姑娘的年纪,直呼我名便可。”
林煜实在没和旁人说过这样多的话,羞赧得早就有些受不住了,只是胡乱地点着头。
“上次你说,你略同音律,我找向晚问过。”陈弋茹隔着一段距离,将?一个用丝绸包裹着的短笛递给?他,“听说你喜欢笛子,只是先前那根摔坏了,便一直不曾去修补。”
“拿着,这根是镶了底的,成色很漂亮,摔不坏。”
林煜实在不知该不该去接,呆呆站在原地不知动作。
倒是谢容先上前一步,将?那笛子收了下来,敬声道:“谢过了。”
他刻意没有用惯学的女声说话,而是用了自己本来的声音,抬头果然见陈弋茹面上有几分茫然。
“那...我就先走了。”陈弋茹抬眸深深望了林煜一眼,转身出了院子。
见?人离去,林煜终于深呼出一口气,心道下回他可再也不就站在院子里试衣服了。
这院子里多年来都只有他一个人,他都习惯了。
倒是谢容有些期待地看着林煜,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觉不觉得方才那位姑娘,容姿不凡呢?”
“她是阿晚的朋友。”林煜以为谢容想起什么来。
毕竟那晚陈弋茹来林府时,谢容也在,只是吃醉了酒。
谢容见?林煜并未发觉什么,一时也不好多提,只将刚刚的笛子放进林煜手中,道:“这是那姑娘专门为公子做的罢,公子还?是好好收着,我去把少将?军送来的这些东西拿进去收好。”
“哎......”林煜还?没来得及拒绝,谢容就把东西塞给?了他,掌下圆润通透的触感,隐隐含着几分凉意,他握了握,终是忍不住拆开一看。
只见那根玉笛通身雪白,坠着一个漂亮的坠子,轻盈又合手,一看就是精贵的料子做的。
“这我可不能收。”林煜呢喃着,正想把玉笛包好再给?人还回去,却摸到一个类似于划痕的东西,磨得他指尖发痒。
林煜微愣,移开手指往那处看去,竟瞧见玉笛的下方,坠着穗子的地方,轻轻刻着一个“煜”字。
那字迹并不端方,亦不像是寻常篆刻的普遍字体,倒像是有人用自己的行?文,专门刻上去的。
林煜心里好似被烫了一下,呆呆望着那有字的地方,忍不住又抚摸了一下。
刻了字的,却原来是。
他的名字都留在上面了,他怎好再给?人退回去呢?
这样让人家留着一个刻着他名字的玉笛,岂不是很奇怪?
林煜皱了皱眉,露出个难为情的神色,可他心底却忽然轻飘飘的,好似有些欢喜。
从来没有人送过他刻着他名字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陈弋茹:我是不是喜欢人夫?
明如澈:你喜不喜欢我不知道,反正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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