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片段。
啄木鸟事件的正篇没有出现,白水不知道黑羽快斗有没有参与其中,但有自知之明,有一点点的心虚。
就亿点点。
他自然而然道:“重点是,这位露比小姐有些奇怪。”
而且,“中森警官有些奇怪,白马探有些奇怪。”
“坛光石符合推测,是故意把展览设在饭店,请怪盗黑猫入瓮的。”
这几个人有些奇怪。
白马探的奇怪之处在于欲言又止。
从进入大厅开始,他便一直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在直直注视黑羽快斗捕捉他的反应时,也注意着随时移开视线别开脸。
这是心虚的表现。
中森银三的奇怪之处在于过度自信。
他一向自信,却不会毫无根据地自信,一个玻璃展柜而已,怎么可能比得上坛光石的天罗地网?可他却如此信誓旦旦地断言了。
假如玻璃展柜也可以承受十吨的冲击力,又或者有其他相当令人震撼的作用,那在露比这位外来者表示轻蔑时,他便会立刻辩驳。
可他没有。
而且,坛光石的态度是嫌弃,不只是嫌弃像是熊的中森银三,也不只是嫌弃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玻璃展柜,他还嫌弃着说过一句话。
‘真是的,有必要听无关人员的意见吗’。
他嫌弃的根源来自于此,来自于:中森银三听取了无关人员的意见。
‘无关人员’是谁?‘意见’又具体是些什么?
目前厅内有两处布置和中森银三有关:过多的空调、玻璃展柜。
“空调和‘无关人员’有关,”白水补充,“白马探说的。”
在一开始说‘我不知情’时,白马探没有看着黑羽快斗,还别开了脸。
“他把你当成了同伴。”
他补充前提,“在对决动物园时。”
在这份‘同伴’中,还保留了一部分属于侦探和怪盗基德的对手感。
而且是势均力敌、惺惺相惜的对手。
“有一位‘无关人员’为警官推荐了布置方案,警官采取了,白马探知道这套对付怪盗基德方案的详细内容,”白水顺着大方向梳理下来,“却无法说出口。”
不告诉怪盗基德:可是大敌当前,小矛盾并不重要,当务之急是对付动物园那群会对无辜群众下手的杂碎。
告诉怪盗基德:可怪盗基德是罪犯,主动告知计划详情,和罪犯狼狈为奸是绝不可能的,白马探从未放弃抓捕怪盗基德。
在紫瞳宝石时如此,在粉红宝石时如此,在绯红之泪时如此,在黄金之眼时亦是如此。
以及,“他大概……”
白水顿了顿,“还没有放弃‘随身式怪盗基德’的想法。”
‘抓怪盗基德’和‘抓动物园的杂碎’并不冲突,杂碎们是冲着怪盗基德去的,白马探抓住了怪盗基德,反而还可以更理直气壮地提供保护。
比如他去哪里,就把怪盗基德带去哪里,由他负责严格监视基德。
白马探说过这种异想天开到宛如无业人员接退役警犬回家的想法。
黑羽快斗:“……”
他扫了扫白马探,嘀咕,“这种异想天开的话我早就忘记了,就知道你这家伙记仇。”
觉得白马探那样说像是在养狗,于是记仇。
“他敌视你,”白水忽略杂音,淡淡道,“同时,信任你。”
“青子更信任你。”
他结束为了盘醋包饺子、为了把谴责还回去而梳理线索,把刚刚黑羽快斗谴责的话复盘,“你怎么忍心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们,欺骗他们,干脆利落毫不犹豫地伪装成怪盗基德,太过分了。”
“迟早有一天他们可以发现的吧。”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没有隐瞒住,他们发现了,会是什么感受?”
黑羽味百分之两百,浓度超标。
黑羽快斗被自己的味道冲了一脸,“???”
他噎了噎,“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是怪盗基德,”白水询问,“是因为不想吗?”
那倒不是,当然不是不想,而是有着种种原因,比如敌人、比如中森青子讨厌怪盗基德、比如……
呃,总之就是很多原因。
黑羽快斗恼羞成怒,“你不要无理取闹!”
清完稿子看时间加更,看看八月前能不能结束这段,大概或许可能可以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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