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爸爸有没有遇到过有些不可思议的案件?’,还是试探性地说‘那只钟好怪,明明没有受伤,快斗却经常头疼’,他都熟视无睹,敷衍着‘嗯嗯啊啊,知道了知道了’。
中森青子很沮丧。
白水:“……”
哪怕只听描述,他都听出了中森警官‘不行,得抽空找个机会揍一下快斗那小子’的态度。
简直是无妄之灾。
他平静叹气,同样敷衍地回复,“他可能误会了,有机会的话,我会和他解释的。”
解释就算了,那不是解释,是羊入狼口,笑容灿烂地主动上门,把脑袋凑到对方手下任砸。
中森青子连连点头,她迟疑了一下,又问:“图书馆的那本书……”
“那本书没有来找我,也没有去找你,”白水面不改色地胡扯,安抚她,“大概是因为我们原路放回去了,所以没有触发它。”
“是这样吗?”中森青子毫不犹豫地相信了,她短暂地松了一口气,“那还好。”
就是有点可惜,她对《亚森·罗宾[4]》都要有阴影了,得过段时间驱散了阴影,才敢去其他地方购买或借阅这本书,要再过很久才能知道当初那个魔术的技巧。
至于问魔术师本人……
中森青子看了白水一眼,痛快地选择放弃,她腹议,‘快斗才不会老老实实地交代。’
‘哪怕是认真安静的快斗,也不会老老实实地交代,这家伙的基本恶趣味还在,哼。’
她轻哼一下,扭头看向窗外。
白水闻声看了她几眼,他跟着看向窗外,确定窗外没有乌鸦的痕迹,才收回视线。
他转着笔打开国语书,翻找自己留下的字迹。
黑色的字迹老老实实地待在书页上,和昨天一样,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就像黑羽家的卧室和卫生间一样。
一眼扫过去,白水没反应,他又扫了一眼,才下意识停住转笔的动作,顿了几秒,伸手去摸那些字迹上方的空白地方。
他摸到了凸凹感。
是白水用尖笔帽在上面书写时留下的痕迹,眼睛看不到,但手指稍微敏锐一些,便可以用指腹感觉到,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这张书页上,有一点绯红。
像是有红色的粉末撒在上面、又被手指抹去,所以留下的那种淡淡绯红,很淡很淡,淡到几乎不存在,白水用手指重重擦过才显示出来。
上次打开这本书的时候,还没有这点绯红痕迹。
白水盯着它。
线索太过嚣张明显,嚣张明显到令人无法睁着眼睛无视,他慢慢地把线索并列起来:
①有人入侵黑羽家,但没有伤害他,他也完全没有察觉到,是在早上醒来后才发觉的。
②昨天报纸上的推理作品是下篇,今天报纸上的推理作品还是下篇。
③有人动过国语书,并留下了‘用粉末撒在书上,查看凹凸痕迹,又擦拭粉末’的痕迹。
④早上,中森青子执意要去神社,态度格外严肃,但是没有解释过‘我查到了神社blabla,所以我们把钟放神社吧’,而是略过了一些环节,自然而然地默认‘把钟送去神社’。
以及。
⑤他询问‘原主的死因’时,那只血眼乌鸦的反应很奇怪,它相当困惑地嘎了一会儿,表情‘我不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些线索综合起来,是一个粗重的箭头,箭头指向原主。
原主可能还在,不太需要他帮忙调查死因和复仇。
……麻烦,很麻烦。
白水转了转笔,他盖上笔帽,侧首看向中森青子,“对了,青子。”
中森青子闻声转头,“怎么了?”
原主是一位毫不动摇地坚持哈士奇主义的过分活泼者,想要验证‘不速之客’是不是他,其实很简单。
出现过哈士奇的客厅,空气中绝对会扑满狗毛,地板上也会堆积上家具的残骸,所有的事都有迹可循,而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便是猫头鹰小姐。
所以……
“昨天的事,”白水冷静地坚持‘原主过分活泼’的哈士奇原则,他盯着中森青子的眼睛,“对不起。”
遇事不决先道歉,受害者就会主动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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