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此吗？
……
下午五点半，周燊乘坐卫雪的汽车，离开了北梁县芦坝镇。
临走前卫老爷子拉着周燊一遍遍的叮嘱，让他有时间来家里作客。
路上，开车的卫雪，柳眉幽眸之间始终透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而这个表情一直保持到快要到市里的时候。
最终卫雪还是打破了沉寂，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学会内炁的？”
和紧守武学世家礼仪的杨星月不一样，卫雪的性格更加直接，想到什么说什么。
周燊还挺喜欢这样直爽的性格，因为他现在就是有话就直说，不喜欢拐弯抹角。
“当然都是通过自己努力学会的！难不成炁还能凭空产生吗？”
“我知道……”
看着周燊笑盈盈的表情，卫雪突然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我的意思是，我能不能学会呢？”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而就在卫雪提问的时候，周燊却想到了一件事。
“不知道卫雪把灵物香木吃下去，然后通过导引术，能不能练出炁来？”
他心里暗自想到。
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就算要把灵物香木给别人吃，那第一个也给奶奶吃。
只是灵物香木内的能量太过强大，他不知道奶奶的身体能不能抗住，万一扛不住会出事的。
“回头刮一点粉末给奶奶吃看看。”
“那你能不能教我练习长生诀？”
卫雪不死心之下，带着一点哀求的口吻说到。
如果是今天之前，卫雪根本不相信什么内家拳、明劲高手，然而在亲眼见证过后，她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练习没问题，但是不保证你能学会！”
“好！谢谢啦。”
“不客气。”
卫雪把周燊送到碧海浴场，然后便兴冲冲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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