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需要顾虑江东的看法了。”
“不,不必着急与江东闹僵……”
桓景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停下来,他还是不愿立刻背弃琅琊王,现在局势扑朔迷离,自己在明处,对手在暗处,如果贸然出击,倒是会打草惊蛇。
“大家也不必担心江东态度反复,我们还是需要先确定豫州的归属,。”
这才是桓景最想讨论的话题。
自古立志北伐者,必然希望有一块经营许久的土地作为后援,在原时空,祖逖最出名的,倒不是打赢了多少战役,而是在占据中原之后,努力恢复当地民生,注重守备,使得石勒在祖逖还活着的时候,不敢南下侵犯。
现在琅琊王的一纸手谕,却要将自己调离经营已久谯城,这么看来,难保祖逖不会像历史上那样打豫州的主意。
若是按照桓景一开始的规划,祖逖来豫州做刺史,本来还是以自己为主。祖逖治民,自己治军,大概能够相得益彰。
可没想到半年内,不光豫州一统,而且兖州徐州都折服于豫州。此时祖逖声威日隆,恐怕自己不光不能控制他,反而要为他所制,毕竟祖逖从官位上看,也是都督四州诸军事,自己需要听命于他。
“此事事关重大,还是需要考虑周全”,祖逖也意识到了话题的微妙,努力试图避开这个话题。
“不,我已经想清楚了。”
桓景又将话题扣了回来:“还是足下来当豫州刺史,足下作为都督四州诸军事,豫州又是四战之地,需要一个主心骨……”
“可是谯城可是足下的家乡……”
“祖公,我这个要求不是没有代价的。”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我希望豫州将颍川、襄城二郡,划归司州管辖。毕竟司州只有洛阳一隅之地,若要抵挡胡虏南下,不得不有供养大军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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