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尖,应该可以算很熟悉。”
两人互相对视,谁也不让谁。
过了会,乔榕先开了口,“哥哥,我要对你道歉。”
乔维桑正后悔刚才说出那句话,又听到她服软,心中不是滋味,只是淡淡答道,“我不需要你向我道歉。”
乔榕似乎叹了口气,随即转身爬向床沿。乔维桑以为她要走,正失落间,她又回转了身,手中拿着她昨晩擦头发的毛巾。
此刻变得皱皱巴巴的,像片抹布。
乔维桑瞳孔瞬间缩紧。
乔榕膝行到他身边,抬起脸,眼神真挚,“哥哥,对不起,昨天晚上我不应该跟你顶嘴。”她又说,“不过我觉得你也得对我道个歉。”
乔维桑只觉喉间干哑。
他其实能为自己找到理由,但他没有。他说了对不起。
”哥哥,你是为这个道歉?还是为其他事情道歉?”乔榕举起毛巾晃了晃。
乔维桑察觉到什么,旋即心口巨震,呼吸也显得艰难。
“其实你知道我是指什么吧?”乔榕问。
乔维桑的视线落在她的上臂外侧,那里以前有个浅浅的圆形疫苗疤痕,现在已经看不清了。
乔榕换了个姿势,紧挨着他坐下,就要伸手展平那块绒布。乔维桑迅速握住了她的手腕,乔榕手一抖,毛巾掉在了她腿上。
“疼。”
乔维桑恍若未闻,捡起来放到自己那边后,才松开她。纤细的手腕上浮出几道红红的指痕。
乔榕又说了一声“疼。”
乔维桑牵过她的手,用掌心按压,这才看清她的手心分布着许多细小伤口。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乔榕没有解释,推开了他,控诉道,“你以前都知道轻重的,现在长大了,厉害了,反而还不如小时候。”
乔维桑收回手,沉默抬头,神情看起来很平静。
乔榕蔫蔫地垂下头,有些懊丧地抿着嘴角,随后侧身搂住他的脖颈,抱住了他。她顿了顿,仿佛在犹豫什么,接着才抬腿跨坐在他腿上。
乔维桑没有推开,只是躬起身体,和她拉开一些距离。
毛巾早就散开了,乔榕又拿了起来,往后挪了挪,垂眼扯平。
面料中间是一片液体干涸的痕迹,没有明显的边缘,绒毛互相纠结,缠绕成不同形状。
乔维桑看着她耳边翘起的碎发,随着呼吸频率轻轻颤抖着,看起来很好摸。
“哥哥。”
“嗯?”
“舒服吗?”
“......”
“我还在别的地方看到过这个。”
没有等待乔维桑回答,她自言自语的继续说。
“你知道我肯定会回自己的房间洗簌,也知道我喜欢把东西都整理在合适的位置,所以那天你把衣服扔在那里,故意等着我去捡。”
“我在你的裤子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痕迹。”
“是精液吗?”
“哥哥,那是你的精液。”
乔维桑没有回应,但神情逐渐产生变化,仿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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