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脑子黄暴的人,我说你了?至于这么急不可耐地对号入座?”
霍云琛:“……”
霍爷爷又瞥了一眼过来,“我说霍云琛,你现在怎么话里话外都像个爹?”
霍云琛:“爷爷我没您这么大的儿子。”
霍爷爷:“滚。”
祖传暴躁。
霍爷爷:“那么想当爹,赶紧生个曾孙崽给我玩玩。”
霍云琛:“爷爷我没那个功能。”
霍爷爷:“没那个功能就别上赶着学做爹,孙崽。”
霍云琛:“……”
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发觉楼下有争吵声,姜茶拧了门趴在栏杆上悄悄地往下看,正巧男人侧过身体一抬首。
视线相对,她的脊背猛然地僵直,表情以肉眼可捕捉到的速度僵化。
如果她是一只猫,大概率浑身上下的毛发都会炸成垂直的形状。
对视没两秒她就迅速地收回吃瓜群众的脚,做贼心虚般小碎步跑溜回了房间。
浸在微暗的光线里,男人的唇畔微微弯起。
溜回卧室的第一件事是拧开台灯。
然后拿起铅笔,在指间很自然地转了转,笔尾的一端敲了敲洁白的纸面,侧着头想了想,把他塞进她手心的梳子拿出来放在眼前。
温养的玉白色,在灯下如凝脂般的润泽,没有一丁点儿的杂质。
她一笔一笔地描摹下梳子的形状。
匍匐在灯前不知多久,笔落下,姜茶把素描本高高地举起来端详。
……梳子很漂亮。
很漂亮,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阴翳如薄雾般落在她面庞上。
想了几秒,姜茶把素描本放上桌面,捡起笔重新勾勾画画起来。
除了笔尖跟纸面摩擦的刷刷声外,一室安谧。
直至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地在纸上被重现。
她终于放下了笔,心里对此感到满意。
梳子很漂亮。
……但tony老师的手更漂亮。
飘窗没有关严,一线清风吹进房间落地轻盈。
姜茶拧了灯,头枕在洁白的纸页上,蓬松的发散了一桌,目光不经意地偏转瞥上了桌角的绿萝——那只小蜘蛛还在叶片上慢腾腾地爬着,借着室内淡而朦胧的光线能看见蜘蛛细细的肢节展开又蜷缩。
唇角在暗处不自觉地弯起来。
客厅里。
关了电视,霍老爷子在茶几前踱步来去几回,神情说不出的焦躁,侧首望了霍云琛一眼,“这儿的东西你看见没有?孙崽?”老人家一边找一边絮絮叨叨:“那还是你奶奶送给我的梳子……”
霍云琛:“……看见了,爷爷。”
“嗯,我再找找……”老爷子动作一顿,转身回眸:“你看见了?在哪儿?”
“在小姑娘那儿。”
“胡说八道什么劲!茶茶又不是那种没教养的孩子,怎么会乱拿人东西……”霍老爷子立刻不满:“霍云琛你少血口喷人。”
霍云琛:“不是她拿的,是我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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