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张松退了下去。
看着张松,严颜眉头拧着,目光中流露出了一抹狐疑。
张松在刘璋麾下,向来是无有太多出众表现,于众官吏之中,也不过是才能寻常。
以往每每遇见事情,张松都会向后退缩,生怕事情落到了他的头上。
这会竟然是主动请缨,愿意前往秦军之中探查意图,着实是有些古怪。
心内疑惑,严颜又不好当面说出,只得坐了下去,不过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张松的身上。
发现严颜一直在盯着他,张松故作坦然的坐了回去,端起面前矮桌上的茶盏,饮了口茶水。
张松愿意前往秦军之中探查实情,松了口气的刘璋,心情要比先前好上许多,与众人又说了会巴蜀之内近来须处置的事情,便让众人散了。
离开刺史府,张松片刻没有耽搁,径直赶回了他的府上。
回到府中,张松刚一进门,就对守门的家将说道:“若是有人前来寻某,即刻回报!”
“诺!”应了一声,家将跨步走到门口,站在门外,替张松把起门来。
朝家将的背影看了一眼,张松急匆匆的走进后院,一路朝着后院的一间厢房走去。
到了厢房门口,他轻轻的叩了叩门。
他叩门的声音是三长两短,当最后一声叩门止下,房门自里面打了开。
从打开的门缝中伸出一个人的脑袋,此人朝两侧张望了一眼,才向张松问道:“如何?”
“入内再说!”打开门的不是别个,正是先前已同诸葛均见过的法正,张松朝他摆了下手,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便跨步进入屋内。
“那严颜好似对某有些怀疑!”进了屋内,张松将声音压的更低,向法正问道:“孝直可有同秦军主将商议妥当?”
“说倒是说了,只是不晓得秦军主将做何计较!”摇了摇头,法正很是烦闷的说道:“某等意欲将巴蜀拱手送于秦王,却是不知,秦王可愿兵不血刃取下此地!”
“秦军来到益州,为的便是夺取巴蜀,进而东顾。”朝已经关上的房门瞟上一眼,张松对法正说道:“假若秦军不信孝直,也是我等太过心急。好在明日某要前去同秦军主将相见,届时还是有些说辞!”
“方才子乔说那严颜……”得知张松也要去见秦军主将,法正松了口气,突然想起严颜,向张松问道:“该当如何处置?”
“严颜乃是益州老将!”提到严颜,张松显然是有些忌惮,眉头微微一拧说道:“若是他从中作梗,同秦军厮杀,便是避不可避!孝直明日可去严颜府上,就说晓得某与秦军有所勾连,意图在银厂沟一带囤积兵马,突然向成都发难!”
张松的话刚一出口,法正就愣了一下问道:“假若严颜真个领兵前往,该当如何处置?”
“某会说服秦军主将,在银厂沟设下埋伏,且擒了严颜,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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