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美真的出现,我终於崩溃的冲车,为了摆脱时间万有而发生的所有事,甚至是昏迷中那些对话,直讲到我抵达柏林这里……
我如同希望将内心所有痛苦喊出来般,真正的一直哭喊。
莉贝亚只是安静看着,没有插嘴,听我一句话又一句话的哭喊出来。
好不容易,我终於把所有事情讲完,并且也真的已经哭到几乎没有力气了。
我感觉疲累的喘着气,只是摊在轮椅内,低头小声哭着。
保持沉默的莉贝亚,终於开口:哥哥?
我抬起头。
莉贝亚用小小的手从自己口袋掏出一包卫生纸,向我递来。
我接过卫生纸,赶紧擦掉眼泪和鼻涕。
莉贝亚问我:感觉好多了?
我点点头:嗯……
听完发生一切的莉贝亚冷冷说:夏美竟然会这麽大胆,我好意外。
大胆?为什麽?
不要看夏美她好像是个理性的科学人,就我对她的认识其实她是心思很敏感的人,尤其是关於哥哥的事。她一定有敏感的察觉到哥哥会承受不了,却还敢从那天之后一直把你一个抛下,更告诉你她另外跟男人有孕的事……真的好大胆,我不了解她到底在想什麽?
才刚彻底痛哭过的我,有点虚弱的说:她是为了救我才会这样做,也没办法啊,否则她真的都没有办法救我。
莉贝亚轻轻一声:嗯……这也是……然后慢慢转过头,看着窗外晴朗的蓝天,半句话不再说。
我只是看着莉贝亚,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大约半分钟之后,莉贝亚才重新回头看着我。
然后夏美都没有再出现?
我只是沉默摇头。
都这样了,竟然还不打算作出改变,让这条时间线封闭消失。她是真的要咬着牙这样走到底,为了让哥哥你能长命百岁吗?
我只能黯然的说:我不知道……
莉贝亚无声的轻轻叹口气:不论如何,我们还是先关心眼前的事吧,果然是莉贝亚,凡事实事求是,哥哥身体的伤势,那个教授怎麽说?
因为教授很忙,要面对一堆我这样的病人,所以昨天先亲自帮我拍过骨头的透片,明天上午会再亲自帮我做详细的脊椎断层扫描,然后会另外再安排时间跟我讨论情况。
莉贝亚点点头。
我好奇的问:那你呢,来医院做什麽?
莉贝亚迟疑几秒:……来找医生拿药。
我胆心的问:拿药?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帮孩子拿药?
拿药?
莉贝亚怪怪的转过头,思考几妙:现在跟我一起生活的一个孩子,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发作起来的话可能会要命,所以药绝对不能断。
这样啊,那你还在这里,没问题吗?我看一下手表,都快三点半了?
哥哥能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个药就回来。
我赶紧控制电动轮椅,往摆放电话的床头柜移动:是哪个门诊?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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