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严重吧?!”
“你答不答应?”
“我……”项寻衡量了一下去乌满教调查真相和自己的面子哪个更重要之后只得认栽,“好吧,我答应。”
“来吧。”周轻重撩了下袍摆翘上二郎腿,一副大爷相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项寻这个气,可还是解下腿上的夹板跪到地上头点了下地,“师叔在上,请受徒侄一拜。我知错了,在白玉峰的时候实在不该出言不逊调戏师叔,还请师叔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周轻重慢悠悠地再喝一口茶,又万分满意地看着人高马大的项寻的跪姿“欣赏”了片刻,“嗯,起来吧,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项寻站起身拍拍裤子,“这次赔了。再有下次一定言行一致。”
“你说什么?”周轻重把茶杯往桌儿上一放,“想死么?”
“我不信你还真能杀了我。”
周轻重脸色转青,“杀了你不会,把你冻到从此不举绰绰有余。”
项寻终于露出了这些年混迹关外的无赖本质,厚颜无耻地一咧嘴,“‘冻’?不知师叔是打算用手呢还是其它的什么地方?”
周轻重又脸色转红,“你……你以为你长大了长本事了我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没,不过你说的两个条件我可都做到了,好歹你也是一宫之主又是长辈,说过的话可要算数。一会儿我找人给你安排个住处休息休息,这两天咱们好尽快上路。”项寻说着转身往门口走过去。
周轻重被顶得说不出话来,正绞尽脑汁想占回上风,门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项寻打开门,孟大成正好走到门口。
“怎么了?看你这连呼哧带喘的。”
“掌……掌柜的,杨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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